1:老师的脸吓白了。1956年在高中时,政治课老师讲到,(内容)'我们的党是年轻的党,从诞生起就有了无限的生命力。苏联的今天就是我们的明天'......最后有几分钟允许学生提问题,本人提到;'什么事情不是都有正反两方面吗?大、小,善、恶。据说地球都有寿命。一个政党从诞生要经过年轻阶段、成熟壮年、衰老,它就不......'本人也没敢往下说那个字。这时老师的脸煞白,眼珠子瞪得好像抽筋了。最后还是强压怒火给俺解释是转化。俺理解的是转生。到现在快六十年了还没转生,它的周期性还挺长。
2:老师要搧我嘴巴子。上历史课睡着了,因为讲到'陈胜吴广起义失败,是没有无产阶级政党领导不可能成功'。老师看我睡的下课都不站起来,气得要打我嘴巴子。我同桌捅我一下子就好了,何必闹得我快六十年了还记得那件难堪的事。(十几年前的文章)
国人现在真到了该觉醒的时候了。再继续装睡,不但经继续被割韭菜,恐怕不是被饿死,就是被折腾死。上海滩变成上海瘫,应该让所有人都惊醒过来了!